第七章 生日

　　跳跃，跑酷，格斗，射击。四人经历着一道又一道关卡的训练，训练持续了2小时。宣告结束，脑波仪收起，众人起身。

宫昊一时瘫软，险些摔倒，子雾上前扶住。

“腿软啊？”蔡彩噗哧笑出声来。

“哟，这还不适应了。”宫昊调侃笑道。

“看来训练不能太用力，我们身体会受不了。”子雾说。

“是呢，我训练的时候就感觉有些累，这不像是普通的VR游戏。”栾飞活动着身体，好像还在适应着现实世界。

各自的反应有所不同，但疲惫都是有的。四人离开训练室，小文和老爹已经离开了。蔡彩和栾飞结伴回去，宫昊在门口点起香烟，舒畅的抽着。子雾望着星空下灯光闪烁的满城，呼出长长的白雾。与宫昊道别，子雾向家的方向走去。

“嗨，子雾……”两个欢笑的女生从后面赶上来。

“你们怎么往这边走了？不回家了？”子雾笑问栾飞和蔡彩。

栾飞爽快的笑着回答：“我和蔡蔡决定去区中心塔的旋转餐厅吃晚餐，那边还有酒吧、游乐场。你要不要和我们一起去呀？”栾飞向子雾挤了下眼睛。

子雾不知道两个女生为什么如此欢快起来，但这份欢快的感染下有些心动，似乎本来无事的一夜有了新的故事一样。

“好。”子雾还有些犹豫的答应了，三人向地铁站走去。

“为什么要想去中心塔？”子雾好奇的问着。

“今天是蔡彩的生日，我们想庆祝一下。好像从昨天起，19区的消费定价统一下调到2折，来增加区中人口的消费能力。上次人口回收之后，区里只剩下不到300人了，以前怎么说也有几万人。不管怎么用，我们想去中心塔消费一下，蔡彩说她以前常去的，这次带我们感受一下那里的气氛。”栾飞兴奋的说着。

“那我们住哪里呀？那边酒店都很贵的。”子雾又问。

“我有那里名顿的VIP卡，现在打折很高，我查了一下，我的积分就够我们在那里住很久了，不用多浪费呀。我请客，大家开心一下。”蔡彩慷慨的对两个玩伴解释着。

“好啊。”子雾回应着，看着眼前有说有笑的女孩，星空下的寒夜温暖了许多。

“好美呀。”蔡彩望着车窗外的夜景，地铁行驶在高架桥上，盘旋而上的车略过高楼林立的城市，在点亮的楼宇间穿梭，如同飞起来一样。

车子跃上平地，几人坐回位子上“怎么不叫上宫昊？”子雾提起。

栾飞看了眼蔡彩，蔡彩说：“是想叫他的，我们回去的时候见他在打电话，一脸沉重，估计是什么重要的人吧，好像一时也结束不了的样子，我们便没去打扰他。”

“宫昊也挺怪的，从来都是一幅不正经的样子，也没见他有和谁像今天那么认真的说过话。”栾飞说着。

蔡彩微笑的回忆着她对宫昊的了解：“可能是他女朋友吧。他一个过气的写手，也不可能有什么经纪人找他约稿。他又是孤儿，从圣马菲孤儿院里逃出来就再也没回去过，在他身边好像从来没有一个值得牵挂的人留在身边过。”

“你们很熟吗？”栾飞问。

“也不算。”蔡彩接着说：“我算是他粉丝吧，记得他当时小说畅销，风靡各区，连机械城也觉得这是一股新鲜的血液，后来特批他入城。可后来不知道为什么，那批入城的人选中没有他，而换成了她女朋友。人们都说是他把自己的资格让给了她女朋友，说是因为他舍不得把女朋友一个人留在19区。”

“可是入城条款中，是可以带家属的。”子雾疑问。

“不知道，也许只有他自己说的清楚吧。”蔡彩说着。

几个人望着车外飞驰向后的灯火，沉默在满城的夜景中。

中心塔上灯火通明，餐厅中响着小提琴领奏的交响乐。餐厅中来往机器侍应上着一道道丰盛的菜品。餐厅中只有三人用餐，桌上蜡烛跳跃，被切去三分之一的蛋糕留在桌子中央。

子雾喝着果汁，听着全息投影的音乐会。残存一半红酒的杯子留在桌上。

蔡彩站在庭外的阳台上，从高空俯瞰着满城的灯火，如同天上的繁星一般。风吹弄着头发。隐约的琴声从大厅中传来，衬着这高空的风声和凉意，显得格外安静。安静的让人想起曾经。眼泪不经意的流过面颊，源源不断，呼吸哽咽。

“蔡蔡。”栾飞拿着两杯香槟来阳台上：“哭了？想起开心还是伤心的是了？”

“没有。”蔡彩笑着抹去眼泪。

栾飞举杯，和蔡彩干杯，蔡彩喝了一口，深吸一口气。

“谢谢你们，陪我过生日，从他走了以后，我再没过过生日。他就只说了句不爱了，就和那个女人走了，留给我一屋子的酒。从此之后酒就是我唯一的陪伴，开心了喝，不开心也喝，我都不知道我怎么熬到现